双向奔赴的远方

赵明德是父亲的老同学，以使用极端疗法闻名。十五年前一个病人死在他手上，

却被压了下来。我翻出抽屉深处的备用手机，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。"周律师，

我是林晚。我需要帮助。"周律师是我外公生前的私人律师，也是少数不受父亲控制的人。

电话那头，老人听完我的叙述后沉默良久。"林晚，你确定要这么做？与父母对抗不是小事。

""我从未如此确定过。"我的声音异常坚定。挂断电话，

我开始收拾行李——现金、证件、换洗衣物。最后，我站在钢琴前，轻轻抚摸黑白琴键。

这是我生命中唯一纯粹的快乐，也是最大的枷锁。"再见。"我轻声说，合上琴盖。深夜，

我用床单结成绳索从二楼窗户爬下。周律师的车等在花园外，载着我驶向城郊。

"程欣的案件有问题。"周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，"医院根本没走正规程序就决定手术，

这是违法的。"我快速浏览文件，怒火在胸中燃烧："他们怎么能这样！

""因为没人会在意一个无亲无故的女孩。"周律师叹息，"准备好了吗？

这可能是一场硬仗。"我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，点点头："我一定要救她。

"强制治疗中心比精神病院阴森得多。高墙上围着铁丝网，探照灯扫过每个角落。

周律师亮出律师证，警卫不情愿地放我们进去。"程欣在哪？"我质问值班护士。

"74号病房，但现在是探视时间——"不等护士说完，我已经冲了出去。

走廊尽头那扇铁门上贴着程欣的名字，小窗里透出微弱的光。"程欣！"我拍打铁门。

没有回应。透过小窗往里看，心脏几乎停跳——程欣被束缚带绑在床上，额头贴着电极片，

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。"开门！立刻！"我转身对赶来的护士怒吼。

"没有赵医生允许——""我是我的法定监护人！"林晚亮出周律师刚办好的文件，

"不开门我就起诉你们非法拘禁和虐待病人！"门终于开了。我冲到床前，

颤抖着解开束缚带。程欣的皮肤冰凉，手腕上有新的淤青。"程欣？是我，

林...